寮烟说的时候,阮珍珍就坐在一旁无声流泪,还细声细语阻止一下,“寮烟你别说了,省得母亲听了心烦。”
“小姐,奴婢怎么能不说呢?您和夫人最近几日都在为参加赏莲会的事情忙碌。均衣少爷好不容易才来咱们府中,要是让他知晓您如今的困境,伸手一帮,您同夫人不就不用这般苦恼了?三小姐实在是……”
“好了,寮烟,别说了。”阮珍珍呵斥她,让她退出去。
然后又朝阮母道:“母亲您别听寮烟胡说,我相信觅儿妹妹不会这般自私的。”
阮母想着寮烟刚才说的那些,觉得可行。阮家本就是一体,虽然不知晓为何阮均衣来这儿只找觅儿,但既然两人相识,就可以让觅儿带着珍儿去见阮均衣啊,都是堂兄妹,既然阮均衣喜爱觅儿,那肯定也会喜爱珍儿的。
这么想着,阮母就安抚阮珍珍:“等会儿等觅儿回来了,我就叫她过来。都是姐妹,她自然会帮你的。”
于是这才有了阮觅进门时,犹如三堂会审的架势。
阮珍珍温婉落泪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但阮觅惯会装瞎,仿若这房子里仅阮母一人。
她一直盯着阮母的脸看,一双典雅的杏眼眨也不眨。看得阮母本来打好的腹稿瞬间乱了,皱着眉道:“你看什么?”
她十分不喜阮觅这种放肆的打量。
“母亲,觅儿瞧着您同以往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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