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均衣像是还没有决定好一样,偏头问阮觅。

        本是一张不动如雪般静的脸,如今置于暖阳下,让人不由得心忧这日光是否会将雪融化。

        阮觅拨弄腰间的陈旧的香囊,张了张嘴,复又闭上。

        但阮均衣一直含笑看着她,有点包容和鼓励的意味。阮觅陡然想起那一日,这人把手盖在她头上笑得畅快的样子,便瞬间板起脸道:“嗯,想去。”

        其实说出心里想的东西仅是霎那的事。

        “原来阿觅也想去啊?既然想去,那就去吧。”

        阮均衣身上有种天然的少年感,即使已加冠取字,却仍旧带着调侃的稚气。温柔与稚气交杂,矛盾却也和谐。

        一行人上了碧海茶馆,坐在二楼雅间,离楼下那些高谈阔论的书生还挺近的。

        “二皇子乐善好施,前些年京中涌进来大批难民,就是二皇子亲自开库放粮的。”

        “为君王者,光是仁有何用?”

        “要我选还是选四皇子,能文能武,听闻已经数次在朝堂上受到陛下夸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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