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阮氏均衣来了,我陈氏的赏莲会定会胜过庚家!”

        去年轮到庚家举办赏莲会,办得很是精彩。今年陈氏说什么也要把举办赏莲会的资格拿到手,为的就是同庚家打擂台,一雪前耻。

        阮均衣幼有神童之名,传闻之中乃是天人之姿,出身显赫清贵。十多年前便长居鳞京明华寺,不见生人。

        但人不在江湖,江湖仍旧有他的传说。他幼时所书《鳞京赋》到现今都被人奉为佳作,与他同辈的人都是在先生摇头晃脑的《鳞京赋》中长大的。可以说,阮均衣这三个字,是出生于成平十七年后所有人的噩梦,同样也是他们仰望憧憬的存在。

        陈氏嫡长子兴奋过后,接着往下看,不免有些不解。

        “届时携舍妹至?他那两个妹妹我都见过,为何要特意提这么一句?”他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心智不俗,想着想着得了些趣味,笑而不语。反观他那弟弟还在一旁不解,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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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手里有了钱,就会产生新的想法,想去做新的事。

        比如阮觅此时。

        若是她没有钱,她倒还能心平气和地缩在阮家不出门,减少开支想着怎么搞银子。可她现在是个有钱人了。

        阮觅开始思考一些有钱人才能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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