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权力的渴望在阮珍珍心中萌发。

        再说阮母,自阮珍珍提到阮觅之后,她就有些心神不宁。她这个女儿一向没什么存在感,先前把人送去三喜胡同,对外说身子不行在院子里养着,谁都没发现不对劲。故而回府后她都差点忘了这件事。

        要不是阮珍珍提起,她还真想不起来。

        但是有些人属于不被想起还好,一旦想起,就闹得你坐立不安。

        阮母心里也觉得自己把人扔到三喜胡同的事做的不好,生怕阮觅过来闹。可一想,回府已经两日了,阮觅还没来自己这儿说过什么,显然是心里敬着自己,一直在忍着脾气压抑性子。

        这么一想,阮母又想起当初阮觅对自己说过的话。

        很想要自己亲手绣的荷包。

        阮母养尊处优惯了,就算一时之间对阮觅有些愧疚,也不可能为了她去绣个荷包。所以折中,叫了红菱过来。

        “前些日子府里得了些上好的靖州纱料,拿几匹给三小姐送去。还有这个月该打的首饰,也让人准备好。罢了,现在赶忙去打的首饰恐怕慢了些,就从我库中挑。白玉、碧玺、璎珞各挑一套,其余小玩意儿你看着来。”

        “是。”红菱心下惊讶,面上不露分毫。

        阮家左边角落的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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