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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时,殷如意强撑着爬起来,问了郑小七詹五爷在哪儿。他赎罪一样拖着病体过去,让平叔入土为安。

        回来后又是大病了一场。

        殷如意一闭眼,耳中全是殷松贺的咒骂。

        “你是怪物,生来就是咒人的。”

        “害人的孽畜。”

        似乎是屈服在了这样的话里,再也生不起抵抗之心,被这洪水巨浪裹挟着迷失自我。

        故而郑小七再一次念叨着想念阮觅时,殷如意才漫不经心想着,原来那个人已经这么久没见过了。

        仿佛这只不过是路边的一颗小石子,与他无关,也随处可见。就算没有,也并不值得可惜。

        他浑浑噩噩躺在那儿,三四天一眨眼便过。郑小七看不得他这一个样子,却又不敢说什么,每回都欲言又止。

        直到殷如意再一次企图离开时,被郑小七撞见,抱着死活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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