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该是该属于他的东西。
新收了两个通房时,阮珏还没有产生什么想法。
直到发现那个他一直瞧不上眼的乡下野种竟然能同福安县主这样的人搭上话,阮珏蓦地产生一种恐慌感。
那种恐慌感不知从而何来,深扎于他心底,化身一只只手抓着他近乎陷入海底难以呼吸。
好像只要阮觅从那片阴暗不见天日的角落出来,他就心生近乎做贼心虚的恐慌。
他想起了数日前阮宝珠过来时,一声不吭不愿喊他一声兄长的样子,更想起了当时阮觅轻蔑带着厌恶的神情。
于是,听闻今日阮觅出府,阮珏便一人布置了所有的局。
粗浅、简陋、甚至一推即溃。
处处均是漏洞。
在阮觅回院子的必经之路上安排两个人,而那两个人必须是对他死心塌地却又看不出同他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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