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头顶掉了几点细碎的枯叶片,这会儿她才冷静下来。
但放手是不可能放手的。
“你快给我道歉!”她无赖地大喊,仗着自己有这身好力气,为所欲为。
“我凭什么给你道歉?”
段意英梗着脖子觉得荒唐。
她堂堂圣上亲封的福安县主,什么时候给人道过歉?
简直可笑!就算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让她从这明山跳下去,道歉也是不可能的!
她说完这句话,就感觉阮觅动作停下来了。
然后腰间一热。
段意英顿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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