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珍口中的阮均衣,随性洒脱,却对她千依百顺,羡煞了在一旁听着的贵女。
看着她们伸过来的橄榄枝,阮珍珍不动神色往阮觅那儿看了一眼,却发现她压根没有在看自己,而是眯着眼研究玉佩,好像势必要看出来值不值钱。
阮珍珍先是怔愣,后是了然。果真,上不得台面。
被她认为上不得台面的阮觅满意把玉佩收好,又打开了荷包,估量里面东西的价值。
名声这种东西呢,她还真不在意。
现在在旁人眼中,她只不过是在阮家借住的远房亲戚。这个身份,旁人一听就觉得寒酸可笑,可对于阮觅而言,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她听阮珍珍编故事,听得犯困。
正此时,青衫书童来到水榭外,遥遥向着阮觅行礼,道:“公子偶感风寒,不宜出行,遂向三小姐致歉。公子还说,改日必弥补,还望三小姐莫要恼他。”
脑子转得快的,一听就知道这是阮均衣的随从。只是听他口中说的三小姐,不少人疑惑。
“不是说,你家中仅得你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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