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早已战死边城啊……
魏驿蔺陡然收了声,铿锵鼓点霎时消散于空中,沉郁积蓄到极点时,他忽而平静,直视所有人。
声音也飘渺得几不可闻。
“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
——恨难裁。”[2]
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是文人?
阮觅依旧无法给出答案,但她的心,在这一刻剧烈跳动起来。
“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阮觅低声一遍遍重复,仿佛其中有什么吸引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探寻。
黄河用土尚能填满,可生死,却犹如无垠大雪,永不能跨越。
时下士族日渐奢靡,寒门犹如刍狗。目之所及任意一处,均分高下贵贱。
什么样的文人,才能改写这样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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