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将他们神色收入眼中,心里满意地点头,觉着自己这一棍子给一个甜枣做得还挺好。

        有个少年左右张望一下,涨红了脸站出来,“你说吧,要我们做什么?”

        还挺有气性,脸都气红了。

        阮觅瞧着他粗脖子瞪眼的样,在心里感慨着威逼利诱的事情真不好做,一边道:“我呢,有个朋友,最近刚从很远的地方来鳞京,为的是寻找她的未婚夫。她未婚夫是个读书人,家境贫穷,不过学问很好,长得也周正。你们去帮我找来,不管对不对,只要符合我方才说的要求,都可去云天楼吃一顿。”

        “放心好了,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

        最后一句是为了安抚这些被她气得脸都红了的人。

        笼络人心嘛,总是要展现自己博大的胸襟、丰厚的财力和无穷的人格魅力的。

        阮觅自觉深谙其道。

        她站在墙头,一身衣裙烈烈,不同于这巷子里任何一个姑娘。说温婉,倒称不上,说明艳,却又太过。一派坦荡地摆出商人架势,威逼利诱,毫不遮掩身上地功利气息。

        对于下面的少年们来说,这是想看又不敢多看的刺人眼的骄艳日头。

        红了脸和耳垂,是少年这个年纪心中一点隐秘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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