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阮觅想的一样,却又不一样。她一个人站在门口,孤苦无依独自承受着翠莺的审问。
“身上血怎么回事?”
“……猪血。”
翠莺皱眉。
阮觅求生欲极强,赶紧补充:“拿肠衣包了血挂在肩上,撞到人的时候把肠衣撞破,猪血流出来就和真血一样了……”
声音越来越弱,左眼皮也开始不断跳动。
生死存亡之际,阮觅抖抖嗦嗦捧起自己的荷包。
“要、要吃瓜子儿吗?”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却哪哪儿都透着乖巧和求生欲。
翠莺怒极反笑。
战战兢兢将身上的猪血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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