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珍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两眼一翻,直接无痛昏阙。

        阮珵:!!!

        可此时,却没人分得出功夫去担心昏过去的阮珍珍了。

        阮母阮珵以及一众下人们看到了什么,顿时惊叫起来。

        “血!流血了!”

        不知怎么回事,阮觅肩膀上晕开一大片血迹,此时还在快速往外扩散。而阮觅的肩膀好巧不巧地正压在阮珍珍脸上,黑红黑红的血蹭了她一脸,实在恐怖。

        “流血了?”阮觅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摸了摸肩头,苦笑,“大约是方才姐姐拦我……不,是我不小心冲撞姐姐时弄伤的,和姐姐没有关系。”

        阮母有着时下夫人都有的小毛病,见不得血,一看就觉得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她也来不及为阮珍珍说话,只摆了摆手,“你快些回去,好好儿等着大夫过来,女儿家的,留下疤总是不好。你们几个,还不送小姐回去。”

        阮觅走前,又回过头来,“母亲,我以后,再也不会和姐姐抢东西了。但若是、若是母亲您随手替我绣个荷包,我也会日夜带着,好生珍惜的。”

        她说这话时,血顺着指尖一滴滴落在地上,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一般,双眼紧紧盯着阮母,好似只要阮母一句话,就能她从即将溺亡的边缘拉起来,成为她的神明。

        阮母哪尝过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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