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父伸手去拽越潜手臂,见他不肯动弹,也没做其它反应,十分反常。
毕竟是抚养越潜长大的人,常父从越潜身上瞧出端倪:不大像是因为伤痛,倒有些像是在难过。
常父叹声气,说得无奈:你啊,公子灵待你不薄,这又是何必呢?
虽然臭小子一声不吭,常父也能猜测到是怎么回事,越潜很可能是自己要求被流放,否则堂堂一国公子岂会保不住自己的贴身侍从。
好好的公子灵侍从不当,宁愿被戴上脚镣,重新成为奴隶。
不知道是该感到绝望,还是期许。
常父此刻已经意识到,唯有回到云越故地,越潜的脚下才有根基,这一去多半是条死路,也可能是条活路。
前路漫漫,未可知。
昭灵返回城中府邸,见家宰已经从别第归来,并且他带来一把宝剑。
双手将宝剑递上,家宰道:昨日太子派人到别第送还佩剑,说是数日前,越侍将剑遗留在太子别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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