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潜在四周捡拾树枝,枯叶,取来树枝木头,熟练地钻木取火,他以前在苑囿为奴时,很有些野外生存的技能。

        手臂不停地搓动树枝,他的右臂明显有旧伤,动作不大那么麻利,忙活很久,一团小火苗才在他手心亮起。

        小小的火苗落入枯叶堆里,很快烈火熊熊燃烧,映亮篝火边两人的脸。

        昭灵拧干衣服,挤掉长发上的水分,在篝火旁烤火,越潜脱掉上衣,拧去衣服上的水分,拧出一手的血水。

        光着膀子,越潜上身大大小小的伤痕呈现,尤其右胸有一处未愈合的箭伤。

        过来。昭灵唤道。

        越潜走至昭灵身边,他似乎像以前当侍从时那样服从。

        只是表面上看来顺从而已,昭灵了解这个人做事有多决绝,多无情。

        取出一只丝帕,拭去越潜肩臂上的血,见到一处处皮开肉绽的伤口,昭灵默然不语。

        不只这些啄挠留下的伤,越潜右胸那道险些要他性命的箭伤,亦是自己亲手射出。

        在远离两军营地的地方,在这荒郊野岭里,两人独处,没有交战与对峙时的紧张氛围,似乎也不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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