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父执着厨刀,在木俎上切肉干,把肉干切成片,摆在陶盘里,一会也放水中蒸一下,给越潜做下酒菜。
没多久,一大碗豆饭,一坛美酒,一大盘蒸肉摆上木案,越潜坐在案前吃饭,小酌。
常父也坐在案旁,却是拿着针线,剪刀,将数张羊皮裁剪,缝制成一件宽大的羊皮袄。
屋中升着炉火,冬夜里寒冷,一老一少坐在炉边烤火,仿佛以前住在小草屋里,围坐在火塘边烤火那般。
在苑囿时,咱们穿的冬衣里头都是草絮,真是冷得人直打寒颤,那时常想着,能有件羊皮袄该多好。常父边缝边说,言语有些感伤。
越潜只是饮酒,没有搭话,静静听常父说话。
低头抚摸这件即将成形的羊皮衣,它又暖和又厚实,常父问:阿潜,你几时给他送过去?
这是给樊鱼的冬衣。
越潜说道:明日。
明日,囿北营的大船会到城南码头送鱼,越潜可以去码头等船,再将粮和冬衣交付樊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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