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地躺在浴盆里,昭灵闭着眼,脑中出现越潜在风雪中行进,衣着单薄的颀长身影。
蓦地瞪开眼睛,昭灵看向帐中啪啪燃烧,散发热量的炭火,陷入思绪。
昭灵独自住一个帐篷,不像去年和太子住在一起,不过他的帐篷也仍是挨着太子的帐篷,方便往来。
抵达营地后,风袍回到越潜身上,越潜便就披着这件风袍,坐在随从居住的帐篷里烤火。
外头已是黄昏,余晖斜照远山。
帐中木柴发光发亮,有酒有饭,随从们围在一起吃喝闲谈,越潜默默温酒,默默喝酒,他沉默寡言。
身上的风袍残留淡淡的香气,那是公子灵身上的气息,嗅闻香气,越潜心里不免有些微妙。
看见公子灵被冻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越潜将身上的风袍脱下,为他遮挡风雪。那是不由自主做出的举动,当时未做多想。
寒冬里缺衣受冻的情况,越潜经历过,而且记忆深刻,他深知这是怎样的感受。
不想让公子灵受冻,却是叫自己受冻了。
烤着火,又饮下数杯温酒,越潜身体暖和,他在帐篷的角落里找个地方,和衣卧下,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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