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潜把手中的那袋东西掷给百夫长,百夫长急不可耐地解开捆布袋的绳索,拉开布袋往里头一瞅,金灿灿耀人眼,手一掂量,很有分量。

        百夫长揣好财物,立即对士兵使眼色。

        两名士兵十分默契,搬起樊鱼脚边的那只竹筐。

        樊鱼,你去搬。越潜示意樊鱼赶紧跟上。

        岸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樊鱼紧张地手心全是汗,他的手刚搭上筐沿,突然就被百夫长一把拽开。

        别耍花招,说好只能一个,两个不行。百夫长对越潜竖起一根指头,一脸凶恶。

        一个病痛缠身的老奴失踪,百夫长可以说病死扔了,再失踪一个年轻奴人,虞官必然追究。风险太大,百夫长可能因为触犯法规,反倒沦为奴隶。

        樊鱼被士兵执住,动弹不得。

        越潜的手按在剑柄上,他双目怒睁,双瞳仿佛燃着黑色火焰。百夫长倒退一步,面露慌色,不过很快镇定,他讥讽道:囿中百余名越奴,你难道还想一个个都买走?

        阿潜,算了。樊鱼摇了摇头,绝望地闭上眼睛。

        从被俘虏那日起,他就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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