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潜,常父让你以后少往来。

        樊鱼瞟眼岸上形形色色的人群,几乎是咬着越潜的耳朵说:常父说你身份不同,在融人里头生活要千万小心,别惹人注意。

        我什么也不是。越潜摇了下头。

        他曾是云越王之子,如今云越国已经灭亡多年,就连他也不在意自己是什么,自己什么也不是。

        樊鱼打量越潜身上的衣着,难掩羡慕之情,喃喃道:比我们都强。

        大船即将离港,士兵撵赶岸上的奴隶赶紧上船,樊鱼依依不舍和越潜相辞。

        越潜目送樊鱼返回大船,看着他回到越人奴隶里边,他和其他奴隶同样褴褛,眼眸里同样没有神采,他只是无数苑囿奴中的一员。

        忽然,樊鱼转身朝越潜挥了下手,用口型说着什么,即便无需口型,他那眼神已经传达意思。

        你去吧。

        数名奴隶执着木桨整齐划船,樊鱼在其中,曾经越潜也在其中。身为奴人的生活,越潜从未忘记。

        大船远去,消失在视野,它将返回囿北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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