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的隔栏很高,马儿不可能跃出来,再则,只要把马绳拴好,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察觉卫槐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郑鸣低着眉,避开目光,低声道:或许是哪个马奴疏忽大意。
跪在地上的圉官,恨不得两眼一抹黑,他膝行到昭灵跟前,颤颤巍巍道:
公子,小臣该死!定是这些蠢奴,驴奴没看好马,使这头畜生冲出马厩,顶顶撞公子!
小臣小臣这就杀了看马的马奴,宰了这头畜生!圉官这句话是发自肺腑,觉得自己非常无辜,都是受奴人和病马所累。
昭灵弯下身,伸手抚摸马头,他的动作温柔,对于圉官的话,他则置若罔闻。马儿的腹部有大片溃烂,伤口很深,它眼睛幽幽,不停抽着气,昭灵知道这头牲畜痛苦不堪。
抬起头来,昭灵扫视那几名衣不蔽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马奴,他表情淡漠。
昭灵朗声道:卫槐,了结病马性命。
卫槐应声:是,公子!
这匹马已经救不活,所有的医治方法都试过了。
马厩里头就有一把砍草料的大刀,卫槐取来大砍刀,圉官等人按住病马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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