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善于打架,以前更不曾动手打过人。
那只付诸暴力的手,指关节破皮,小指流血。
越潜制止昭灵,将人压制,他这番动作,使自己因扯动鞭伤而疼得快要昏厥,冷汗如豆,脸色灰败。
马车离开小路,行驶在一条平坦的路上,不再发生颠簸,越潜身子挨靠着车厢,失血兼之疼痛,意识迷迷糊糊,但他仍以手扣住昭灵的手腕,而另一只手揽在昭灵身后。
昭灵已经冷静下来,他拉开自己与越潜的距离,坐在车厢的另一边,把伤手搭在大腿上,低着头,默然无声。
马车沿着一条平直的路前行,前往昭灵位于城郊南区的别第,路程在不断缩短。
越潜静静坐着,看向近在咫尺,同坐一车厢,又似乎很遥远的昭灵,他目光落在对方的伤手上。
昭灵望向窗外的夜幕,冷风吹拂脸庞,他不再理采越潜,心里空空荡荡。
你想和你的族人一起被流放,我允许你。昭灵的声音不大,很平缓,没有什么情绪。
越潜不语,只是抬了下头。
那只放不开的手,终于还是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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