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越潜做事有条理,从不贪杯,今日怎么换了个人似的。

        看他放浪形骸,不听劝告,卫槐心想:还说没事,这明显醉了。

        夜深,主院的歌舞声早已经停歇,留下过夜的客人,由侍女举灯照明,将人送至客房。

        别院的酒宴也正要结束,随从纷纷离席,留下一地狼藉,数名仆人正在收拾。

        越潜摇摇晃晃站起身,询问别第的仆人厕间在哪里,仆人往别院的角落里一指。

        别第的过道都有灯火照明,找一处厕间不难。

        越潜穿过一道院门,在这院中的西角落里,看见厕间,他进去侧间方便,出来后净手。

        洗好手,越潜抬起头,打量四周。

        他酒量佳,有六七分醉意,脑子却还清醒。

        越潜没有返回前院,反而朝隔壁西院的方向走去。主院的宴席早已经结束,陆续有乐师,侍女返回西院入宿。

        越潜闯进西院,夜晚没人留意到他,他靠墙站着,身边灯火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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