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回南齐里穿得朴素,携带这样的宝剑,未免招摇。
提起那把宝剑,常父忆起第一次见到它时的震惊。那是把价值数百金的宝剑,剑鞘镶嵌数枚宝石,剑身布有暗纹,光彩夺目,工艺精湛。
也是从那时起,常父才意识到,越潜跟公子灵的关系恐怕非比寻常。
主人赐予侍从一柄锋利的宝剑,是种绝对的信赖,将身家性命托付。
常父慢吞吞嚼豆饭,牙口不大好,一顿晚饭还没吃完,他抬头,见越潜走进庭院,站在月下,那身影看着挺寂寥。
近来总觉得他心事很重,问他却不说,问了也白问。
夜宿南怀里,越潜躺在自己那张简陋的木床上,寝室黑暗,只有窗外的一轮明月散发些许光芒。
越潜在黑暗中陷入沉思,人世间的事,他经历过许多,却时常困惑。
据说上古时代,人们朴质而和睦,不兴干戈,人人安居乐业,书中会有这样的描述,想来也是一种寄托吧。
第二日午时,越潜驾车回城,在路上遇见一辆对向行驶的马车。路很宽,足以容纳两车通过,越潜正常行驶,不想那辆马车忽然挡在他面前,车帘子揭开,车厢里头坐着一个老熟人,正是郑鸣。
多时不见,郑鸣变化很大,衣着华丽,腰间也佩柄宝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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