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什么都敢做,而且不在乎惩罚。

        一名侍女过来通知昭灵已经铺好床,昭灵腾地一下站起身,从越潜身边走开,走出书房。

        公子灵和侍女的脚步声远去,越潜起身,熄灭烛火,将书房的门关上,然后返回侧屋自己的房间。

        这夜公子灵没派侍女来唤越潜,越潜不用侍寝。

        熄灭灯火,仰身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弯月,越潜心里很平静。他本应该感到不安,除去常父和樊鱼的事外,他也犹如在刀刃上起舞,与公子灵的夜间关系,足以让太子执剑往他身上捅个血窟窿。

        闭上眼睛,仿佛在夜风中嗅到公子灵身上熟悉的清香,手臂空荡,越潜发觉自己有些不习惯。

        公子住别第这几日,他身边跟着六名护卫,即便是这样,君夫人还是派人催他回宫,担心住在城郊不安全。

        第二天日清早,越潜来到昭灵居室外头等候差遣,便就见到一名宫中来的寺人。

        公子灵很快从居室里出来,他做盛装打扮,看样子他要回宫。

        瞥眼门阶下的颀长身影,昭灵道:越潜,你随我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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