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脚步,昭灵贴着越潜身体,缓缓转过身子,与对方面对面站着,他柔软的唇挨近越潜的唇角,慢慢向耳边挪,咬着耳朵低语:疼吗?
挑逗的动作,暧昧的言语,使越潜起了反应,呼吸紊乱,他松开搂昭灵腰的伤臂,并立即拉开与对方的距离。
楼下传来脚步声,有人正在登梯,要么是御夫,要么是家宰,也许是寺人。
昭灵感到无趣,他拽起袍摆,快步下楼,脚步轻快,根本不用别人搀扶。
卫槐驾车,昭灵坐上马车,如昨夜匆匆来访那般,今早他带着一众随从,又匆匆离去。
越潜和别第留守的仆从一起,站在风中送行主人。
昭灵裹着一件暖和的貂裘,从毛茸茸的貂裘里露出一张脸蛋,他懒懒地躺靠在车厢里,耳边倾听车轮声,知道马车已经驶离别第,登上通往都城的道路。
等他再次回到别第,那会是万物萌生,春暖花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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