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入睡,怀中空荡。
越潜回想起手臂搂着公子灵的感觉,回想起公子灵发丝上,身上淡淡的香味,包括其他不愿回想的亲密行径,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被回味。
越潜没有抗拒,顺从本能。
清早,越潜被一个男孩的声音吵醒,那声音在院墙外,叫着:越叟!越叟!快把我的蹴鞠扔过来!
越潜披上衣服,循声来到后院,见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双臂搭在院墙上,露出一颗脑袋。
蹴鞠落在后院的鸡舍旁,常父弯身拾取,他抓住蹴鞠,将它举高扔出院墙,过程一言不发。
男孩攀下院墙,欢欢喜喜捡球去。
听到脚步声,常父回头,见是越潜,对他说:邻家的孩子。
越潜低语:那孩子知道你是越人?
拍去手上沾染的泥土,常父道:南齐里也有其他越人奴仆,这里的人能分辨谁是融人,谁不是。
阿潜,乡音难改,是越人装不了融人。常父说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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