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鱼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低身检查自己正在流血的脚腕,他从路边揪下一把草药,揉碎,糊在流血处。

        那是脚镣磨破了皮肉,流出的血液。

        总不见好,每每刚刚要结痂,又会被脚镣磨出血来,反反复复。

        同样戴脚镣,越潜的脚腕已经不流血,不过能看到旧疤痕。

        疼痛使樊鱼呲了呲牙,愤愤不平道:天天给人戴这么沉的玩意,双脚早晚要废。

        我们要是残废了,他们有什么好处。没人捕鱼,没人划船,有什么好处!樊鱼心中愤懑,他双腿疼得难受,满肚子牢骚。

        越潜淡语:他们不缺人。

        奴隶源源不绝,这批所剩无几,会再输送来一批。

        樊鱼猛地抬起头来,那神情似错愕,似惶恐。

        两人不再言语,走回居住地,返回各自居住的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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