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保已经追来,一把拉住昭灵的袖子,急道:公子要是玩够了,就快些回去,别教君夫人担心。

        昭灵扯回袖子,恼道:我父王让你来照顾我,又不是让你事事管我。

        出趟王宫,在都城里闲逛能出什么事,大惊小怪。以前昭灵年纪小,听话顺从,而今年长,再不肯听人指手画脚。

        郑保凭借自己是国君的近臣,平日对昭灵管得严,也管得宽,他不顾昭灵懊恼,叫御夫启程回宫。

        车厢里的昭瑞压低身子,很想把自己藏起来,不过还是被郑保发现。昭瑞直起身来,尴尬地冲郑保嘿嘿一笑。

        返回王宫的路上,昭灵和昭瑞坐马车在前,郑保的马车在后,马车再次经过南市,耳边人声嘈杂,昭灵想着心事。

        趁着与和郑保的车拉开距离的机会,昭灵询问御夫:你先前说那只运鱼的大船从哪里来?

        御夫道:回禀公子,小臣说的是囿北营。囿北营就在浍水北岸,那儿驻扎一群守囿的士兵。

        昭灵想:原来是在苑囿。

        昭灵又问:那些奴隶呢?也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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