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昨晚江初月合着自己的意,把说得出口的说不出口的,做得出来的做不出来的全都说了一遍做了一遍。

        没有底线,又乖又软,但凡自己表现出一点怨气来,他就淌着泪索吻。

        清冷的气质那才叫粉碎,废墟上开出的小花那才叫娇艳欲滴,把棠明的心生生化了一半。

        那种整颗心要剖给自己看,近乎于献祭的爱意,他不信江初月还能对第二个人拿得出来。

        棠明一个劲儿地回忆,差点又回忆出点禽兽本性来。

        压下绮念,顺着自己心意一遍一遍地描绘了好多遍江初月的脸部轮廓,确定自己这些年居然连他哪里有个极淡的小痣都没记错位置,无奈地笑了声。

        这几年时光难捱,却在看到人的时候又觉得很神奇,原来爱意在怨气浸染下会越发加深,原来时光匆匆,有人会变得跟跟念念不忘的人很像,有人会一成不变,停在时光里。

        如他如江初月。

        他原来以为自己的怨气重在这些错失的年岁,到这一刻才彻底明白,他在意的是江初月的爱,是他这个人。

        所幸,江初月好像对他的感情只增不减。

        这人固执地停在原地,等自己一切都自由随心了,就能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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