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璃原以为世上最难受的事是没有恰当的身份留在于时身边。
可真正慢慢地融入于时的生活,发现可以不用借助外人就能以正当理由每天见他时才知道
他早已对这样肆无忌惮地汲取于时的气息上瘾,心脏颤抖叫嚣着每日沉醉于极乐的亢奋。
所以于时任何下意识地抗拒,躲避,对他来说才是真正凌迟的刑具,稍微一剐就血肉模糊。
他舍不得伤害于时,又快要压抑不住体内与生俱来的暴戾因子,对于时难以自拔的贪念折磨得自己日日痛苦不堪。
所以他几乎是带着祈求地看向于时,像个死刑犯求刽子手,求他:你别躲我,好不好?
他可以费尽心力地抑制自己,不打扰于时美满的姻缘,不搅乱他幸福的生活,可于时,也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不能躲他,不能抗拒他,不能不见他。
张璃也很怕。
他怕于时像自己幼时那条总爱跟着别人回家的漂亮猫猫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自己永远深埋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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