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得像是受过了什么酷刑,一捏就能碎掉。
棠明觉得自己真要疯了,他想吻上去。
强忍下这股子冲动,棠明僵硬地转移视线。
可这一转头,就看见了江初月白花花的腿,上头还有自己亲自上的药,脆弱感更甚。
名为理智的绳本就摇摇欲坠,这一刻撕扯力达到顶峰,瞬间就断了。
棠明深吸一口气,几乎有点急切地抬起身子,伸手去要捧江初月的脸,看准他的唇就凑上去。
棠明。
动作在江初月略微隐忍的声音里戛然而止。
怎么?
棠明瞬间清醒,慌乱地站起身。
有点冷,我得穿好衣服。江初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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