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莫是来打探那承乾宫里的病情的?”

        “可不是。那位主儿,从养心殿回来多时了,也不叫我们问安。着实奇怪着。”

        “还问什么安呐?”长孙南玉笑了笑,“那位,可不是有喜了。正坐着胎呢,怕让我们知道了,坐不安稳。”

        宁妃怔了一怔,可皇后承宠如此之久,如今才得个喜讯,倒也不算早了。“娘娘可是已确定了?”

        “使些银两,让太医院的人去翻翻脉案,不就都知道了。”长孙南玉说着,瞥了宁妃一眼,“何必自己动手,惹得一身的臊。”

        宁妃却问道:

        “娘娘,就许她将这孩子生下来?”

        “这回好不容易,陛下因那江羽的事儿与承乾宫里生了隔阂,若皇后再因这孩子复了宠,以后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长孙南玉笑了:“她也不好高兴的,那胎象不稳,信国公府的安危还在眼前呢,这孩子怕是生不下来,还得搭上她半条命去。”

        “娘娘,如您说的。何必自己动手,那信国公夫人,可不是还紧着冷宫里的陆月悠么?”

        “人都被陛下截了舌头,紧着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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