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国公府的女儿。这点,终究是撇不开的。世子爷幼时待您怎样,您该很是记得。娘娘若真不想坐这皇后的位置,也急不得,得等国公府的人都安置好了才行。”

        安公公的声音在耳边轰然。

        幼时,父亲公务操劳,母亲偏爱幼妹。在京都城的时候,唯有阿兄将她捧在掌心。

        那时的她,就像个小跟屁虫,时时坠在阿兄身后。阿兄去哪儿,她都要一起,因为不愿留在府上跟母亲说话。

        也只有阿兄愿哄着她开心。

        “阿檀为何不习琴了?阿兄还等着听。”

        “阿檀怎会没有月悠好看。在阿兄这里,阿檀最好看。”

        七岁母亲决意要送她去江南的时候,也只有阿兄与她求情。

        “阿檀是陛下亲封的朝阳郡主,企是母亲说送走就能送走的?母亲你偏心小妹便罢了,就如此容不下我们嫡长的姑娘?”

        ……

        安公公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她缓缓走向湖面,手中一扬,那信纸落在湖面的粼粼徐波之中。渐渐地,上头的墨迹被湖水化开,轻薄的信纸也缓缓沉入了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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