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檀只听得“撕拉”的一声,她的寝衣从肩头开始碎裂,瞬间被他碾碎拨光。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恨意,可她无力反抗。皇帝没了往日的温柔,每一回捉住她的力道,都渗入了骨头里。
她呼着“疼”,疼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回应她的,唯有一声声野兽的低吼,念念如呓语,“哥哥…也不行。”
雪下大了。有只受伤的小兽,拖着空洞洞的躯体缓缓前行,苍白的雪地里,留下一行鲜明的血色。
若不是外头江蒙恩来传话,她不知还要被折腾多久。
“陛下,西厂张琪、张统领来了,是西南来的急报。”
被褥终是轻飘着被他覆来她身上,她知道自己该是得了救。
皇帝走得很急,许只是穿着寝衣,又披上了的狐裘,便行出了寝殿。她睁不开眼来,只依稀靠着听觉分辨。
神识渐渐地模糊起来,倦累和酸疼充斥着身体。如陷入泥泞的木头般,无可救药。寝殿内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她昏昏欲睡,临着最后,只听得窗外簌簌的雪声,是大雪来了…
这场鹅毛般的大雪,一连下了数日…
每每白日不见天光,入夜是万籁俱寂,和仅有的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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