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竖着食指支住下巴:要委屈也是我更委屈吧,你那句话是怎么说的?黑手党是个讲究报应的组织,所以算起来是你先开始的,你先招惹我的吧,是不是,港口黑手党历代最年轻的干部?

        他扯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装箱子不也是你想用到我身上的想法?只是我先试验了一次,就把你委屈成这样了?

        谁委屈了?

        诶?原来你好得很,那我理解错了,对了,之前我的六只眼睛就给你看了一只,你要不要再看看别的?

        太宰治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对着我发什么疯!

        五条悟笑眯眯地摊开手,后背靠上椅子:我们什么关系啊你就胡乱指责别人发疯?上次在八原就不说了,那时候我因为一些原因的确不太清醒,不过这次不一样,你也太不礼貌了吧太宰治?

        太宰治没什么情绪地扯了下唇角。

        他盯着眼前这个有点陌生也没那么陌生的五条悟,对方雪白雪白的发丝在落地窗的阳光显得柔软极了,也漂亮极了,嘴唇上照例涂了一层薄薄的唇膏,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的感官都被成指数倍放大,敏感得不得了,但这样一来他就能闻到对方的唇膏是山茶花味的,他妈的这只唇膏还是昨天刷了他的卡!

        别看太宰治还能和五条悟吵架,即便差点脑袋被撑坏思维断裂也能保持清醒。

        但要说他委屈吗?

        他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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