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对太宰治为什么会和他闹脾气并不感兴趣,对他尖锐的态度也习以为常,毕竟太宰治本来就是个浑身尖刺的孩子,从小到大一点没变,他只是需要确保太宰治的自毁倾向不至于影响他的计划。
仅此而已。
森先生。
这句森先生听着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森鸥外被打断思路,诧异地侧过脸,见到太宰治微微动了动唇,像是想说什么,但等了半天也不见下文,他也不催促,只是等太宰治愿意开口为止,而太宰治对上男人深长而又柔和的视线,却率先垂下眼睛,半晌,他平淡地笑了笑。
没什么。
森鸥外注视了他一会,也移开视线: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太宰治当然没有早点休息,此刻离天亮只不过几个小时,他不像中原中也那样为自己置购了房产,如果他不打算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晚,那么他能回去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港口黑手党大楼属于他的干部办公室,另一个是镭钵街的房子,前者他不想去,后者太远了。
在街上溜达了几步,他最后决定去中原中也的酒吧消磨时间,安全是一方面,还不用结账,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个小矮子在酒窖收藏了几瓶不错的威士忌,结果他一跨进门就瞅见几个漂亮女士围在墙边说些什么。
他莫名其妙地一抬头。
太宰治与狗不得入内。
配图是个被剁掉鱼头的青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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