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架没吵起来。
倒不是因为五条悟突然成熟到可以好好收拾好自己的不爽与愤怒,而是太宰治懒洋洋地站在那,眉眼弯弯,骂什么就听什么,说什么都点头称是,最后这人叹了口气,眯着眼睛笑:我好累啊。
五条悟顿了顿,又揪着这人的衣领骂了两句,松开手,心想你这纯粹是活该,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把太宰治摁到沙发上,自己坐在对面,脸色阴沉而又严肃:你干什么了?
太宰治:工作摸鱼被上司敲打了。
五条悟:哈?
太宰治眨了眨眼:是哦,我是有正式工作的,还是那种需要正式上下班的工作,不然你觉得我怎么养你啊?
五条悟心想这是什么今日笑话吗?他狐疑地盯着太宰治的脸,想找出一点说谎的痕迹,但太宰治特别坦然地任凭他打量,过了一会,五条悟挑着眉梢指了指他身上的大衣:你所谓的工作是和女人上床?
也不是,那些属于调剂品。太宰治笑眯眯地回答。
五条悟顿时觉得他们这话不用继续说下去了,他不想去探究太宰治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这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不是想自杀?那找个地方死了算了,但沙发上的太宰治看着真的特别累,不是那种熬夜打一宿游戏以后犯困,而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动一下都不愿意,全部精力都用来维持现状,多分出一丝心思都做不到。
太宰治枕着沙发靠背,保持头部向后的姿势,时间久了颈椎就被扯着有点不舒服,他歪了一下头,手按着后颈坐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五条悟抿着唇,睁大眼睛瞪着他,纯白色的睫毛显得那双漂亮眼睛愈发的蓝,这人真委屈还是装委屈还是挺好区分的。
你怎么像被我拽了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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