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知道这么多,但他本能地感觉不对劲,更何况眼下马上就要挑战他为人师表的最后底线。
身后是舱壁,细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太宰治已经把鞋甩了出去,皱巴巴的衬衣半搭在床脚,又被他揉成一团,领带被他用力向后拽着。
五条悟越来越窒息,生理心理一起窒息。
等等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
太宰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如果你是莫名其妙地在意成年与否的问题,是的,我成年了,还是你要喝点酒?
五条悟抢救回自己的皮带,差点被带偏:不要!不是成年的问题,就算未来的我和你是咳,但现在我们师生?
他怎么都无法克服心理障碍,把[情侣]这个词再说一遍。
他们呆着的游轮本来就是享受用的,床边更是什么都有,太宰治探出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只玻璃杯,又熟练地敲开一瓶威士忌,倒了些盐进去,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放下杯子,笑着问:你是深闺大小姐吗?
五条悟:
太宰治噗地笑出声,摆了摆手:抱歉,我忘了,你还真的是。
他刚刚喝下一杯烈性酒,脸色却依旧白得似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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