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脑袋里顿时又断了根神经,他又往墙上贴了一点,指出对方身上的漏洞:我晚上和你互相洒香水是为了好玩吗?而且我从来不喝酒。
太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也没办法。
他跨坐在白发男人的腿上:我也有必要的应酬,最近聚会
你在瞎扯个什么玩意,五条悟想。
他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未成年现在不知道成年了没有,有什么需要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应酬,不对,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白发咒术师拧着眉,打断对方的不知所云: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写书。太宰治看了一眼窗外,侧着脸笑:我计划着写一本书,但一直迟迟没有动笔。
为什么没动笔?五条悟说:编辑那边不是有固定的截稿日吗?
唔。太宰治神色中已经隐隐多了些不耐烦,他隐藏得很好,但五条悟还是察觉了一点端倪,但很快他就被打断了思路,太宰治凑得很近,手指勾住他脖子上挂着的眼罩,轻巧地提了上去。
五条悟的眼罩是完全不透光的,戴上以后什么都看不见,这样才能有效减轻六眼带来的负担,他平日里都是靠物体上的咒力流动判断周围环境。
但太宰治却是个彻底零咒力的存在。
他对他来说,不可捉摸,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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