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深山只是因为山里能够远离猴子,宽袖僧袍与五条袈裟都不过是敛财杀人的道具,口称佛法却饲养着咒灵,他不爱别人违抗他,行事更是有种神经质的独断专行。

        而太宰治的却是个恶劣而又疯狂的人,他乐于直接撕下伪装者的假面,用言语精准地戳中对方内心深处的脓包,一个连对活着毫无**的人,行事只要有趣就足够了,至于后果如何他完全无所谓。

        明明夏油杰之前还言笑晏晏地劝太宰治活久一点,也无微不至得像个完美情人,而此刻太宰治浑身疼痛,发烧已经烧到危险的地步,继续下去,很可能给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夏油杰却一改之前的做派,端坐在窗旁,漫不经心地望着屋外的夜色,时不时用小钳拨弄一下身前的炭火,好让茶壶中的水沸腾得更厉害一点。

        明晃晃的警告。

        要喝水吗,太宰大人?

        太宰治勉强维持着神志,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他估计只要他现在开口,夏油杰就能给他灌一壶开水下肚,他对死是不在乎,但无故受伤或是落下残疾,那就远超他的容忍限度了。

        太宰治裹着被子,又缓了一会,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些晕红,眼看着情况越来越糟糕,他喘了两口气,前倾身体,去够枕头旁的那只老式手机。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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