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
他现在犹如一口气吞吃了几千个咒灵一样恶心,却又偏偏无可奈何,猫瞳盯着那张微笑的假面,如果刺破鸢色眼眸中碍眼的亮光想必后面都是黑洞洞的扭曲污泥。
布偶猫慢慢趴了回去,不再乱动,又依恋似的往主人的臂弯中挤了挤,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占有欲极强地圈住少年细瘦的手腕,喉咙也发出猫科动物特有的咕噜声。
日光恰到好处的落下来,竟然显得有点岁月静好的意思。
夏油杰内心的某一小块角落却越来越阴沉。
他的日子并不好过,倒不是受了什么折磨,只是单从精神角度,太宰治每天都会想出一些刚好能让他神经紧绷的办法,日积月累地叠加,他感觉自己渐渐成为一根被拉到极致,濒临断裂的弓弦。
碍于束缚,他不能直接反抗太宰治,又需要服从对方的命令,那天晚上五条悟离开后,太宰治也是挂着今天这种笑,一点一点地命令他回忆自己的死亡,每个细节都被拿出来反复斟酌,搅碎磨烂。
太宰治也不知道从中分析出了什么,一个人端坐着思考了整整几晚,最后找他要了一个邮箱地址。
两周前,凌晨一点。
夏油先生,你真的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太宰治面前是一页白纸,他时不时在上面涂抹几条线,再一个个打叉:盘星教的人员质量差到我完全提不起精神。
你和之前的信徒联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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