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求救似的看望向伏黑惠,满脸虚弱,觉得自己这个立派的前辈今天怕不是做不成了。
太宰仿佛知道他的内心活动,抢先一步开口:是乙骨前辈啊,我很早之前就听说过你了,乙骨前辈对我来说是指路灯一样的人,要不是前辈,我无论如何都不敢迈出第一步呢。
他轻柔地在布偶猫身上抚了抚,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丝绸般的猫毛上,乍一看非常养眼,但落在乙骨忧太眼里,却奇怪得让他恨不得拔腿逃跑。
乙骨忧太:
不、不用谢。乙骨忧太古怪地说:人的是自由的。
他话音刚落,布偶猫一瞬间炸了毛,每根毛发直直向上竖起,蓬松成一只巨大的毛绒团子,眼睛瞪得圆滚滚的,眼角像是要裂开一样。
喵!
太宰治微微眯了眯眼睛,毫不客气地掐住它的后脖颈,再逆着身上的皮毛,一路从尾巴撸到头,最后将猫头捏进掌心。
布偶猫猛地张开口,尖锐的牙齿直直就往下磕,却在即将挨到皮肤的刹那,硬生生停住,而太宰又恶劣地钳住那两颗尖牙,强行搬开。
乙骨忧太:
不是,这怎么看都不是纯爱吧,乙骨忧太担忧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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