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脸色一变,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冷冰冰地开口:你可以走了。

        听见学生的逐客令,五条悟很平常地点了点头,也没表露出任何被冒犯到的意思,随手把纸袋放到桌上:那么,明天见。

        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直到木门上的影子彻底离开,太宰治慢慢闭了闭眼睛,试图摆脱残留的烦躁情绪,夏油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显现出身形,随性地坐在榻榻米上,饶有兴趣地拄着下巴看他。

        悟很麻烦吧。夏油杰笑眯眯地说:我以为你会做点什么,没想到太宰大人竟然这么听话。

        重获自由是好事,但是作为被太宰治一通胁迫、又被迫定下束缚的倒霉蛋,夏油杰眸光暗了暗,如果可以,他倒是挺想看见这小鬼和五条悟快进到两败俱伤。

        好让你趁机逃走吗?太宰治露出一个充满嘲弄之色的笑容。

        他略微仰起头,叹了口气: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五条悟真的很棘手,甚至可以说是我遇到过最棘手的人。

        夏油杰顺着他的话,煽风点火式地鼓励道:如果是太宰大人,一定没有问题的。

        夏油杰。太宰治很突兀的叫出对方的名字,歪了歪头:我看起来很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