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非常抱歉自己不得不揭穿那层面具,并为他不慎看到的东西而感到歉疚举个例子,就像来主人家做客的客人,不小心散步去了主人的卧室,为自己的失礼和冒犯而抱歉。

        太宰治笑了笑。

        娜娜米。

        如果你在咒术高专当老师的话。他夸张地做出胡搅蛮缠的模样,再用那种令人无法拒绝的神情盯着对方:只有这样,我才会入学哦。

        七海建人额角一突一突的跳,却仍然无奈又纵容地和对方讲道理:太宰,我还要上班工作。

        辞掉就好了。

        七海建人又和他僵持了一阵,推了推眼镜:好吧,就这样说定了。

        金发男人好不容易把自己解救出来,忽然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本来联系太宰治的目的,他蹲下身体,四处找了找,太宰坐在床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七海建人艰难地把自己贴到地上,双手伸进床底。

        找到了。男人的西装沾上了灰,被发胶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也乱了,额发垂落了几缕,最后他像是烫手一样从床底拎出来一只猫。

        太宰治露出了天崩地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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