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保未来发生改变、织田作能活着写前,他得活着。

        这一活,他便活得愈发无聊。

        无聊透顶,生活泛着雾蒙蒙的灰,人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神经一会松一会紧,他看着海想跳进去,看着刀想划开手腕,看着枪想子弹出膛,在幻想中他杀死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现在模拟死亡都用不着做梦,他对现状厌恶透顶,但又倦怠得厉害,做什么都没滋没味。

        腻味透了,也烦透了。

        恶心。

        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心想从港口黑手党的大楼跳下去未免落了俗套,被暗杀又有点疼,入水等待窒息的感觉又不舒服,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又兴致勃勃地规划起自己的葬礼。

        让中原中也去意大利给他制作一口超级沉重的棺材,再一路押运到横滨?

        好主意。

        五条悟莫名其妙地看见这人眯着眼睛笑得乐不可支,尾巴一扫,床头柜上的几只玻璃杯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忽然卧室的音响叮铃响了两声。

        太宰治眼睛带笑,半死不活地爬起来,扯过床边的扶轮电话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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