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脖侧突然一阵刺痛,像是被注射器的针头戳进皮肤,五条悟抬起手,试图去扯脖子上那只被太宰治系上的这玩意伴随他在狱门疆里度过了无数时间,早已习惯得像是身体的一部分,解开封印后又有太多事情塞满他的脑袋。

        他竟然把这东西忘了。

        但他还来不及扯下,眼前却骤然一花,视线虚晃,世界都在旋转。

        只是一些酒精。太宰治松开他的手腕,人间失格不再对无下限术式持续起着作用:不会被你的反转术式判定为有害毒素,这四年我一直呆在首领办公室,开锁的技巧生疏了不少。

        他站起身,轻巧地打了个响指。

        镣铐应声而落。

        太宰治的声音很轻很轻,眉眼弯弯,笑得轻松肆意,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回答了五条悟之前的问题。

        我不想。

        他揉了揉五条悟细软的白发,亲昵而又无奈地抱怨: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原因很简单。

        他从一开始就不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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