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惶然意识到,他真的救不了他。

        他试图拉住一个注定要坠崖的自杀者,千方百计,无计可施,无论是六眼还是最强,都无能为力,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有很多时间不需要很多,但太宰治的时间却比只有一息的烟花还要短暂,转瞬即逝。

        五条悟将眼罩扯了上去,过了一会,再拽下来。

        太宰治平静地靠坐在墙边,表情似笑非笑,眼下的情景,那个无论怎么看都是受制于人的猎物,却轻而易举地将猎手逼入死角,五条悟等了好一会,抬起眼睛,嗓音比之前低沉了许多。

        为什么?

        太宰治和气地反问:你指什么?

        你所说的三天后。五条悟说:所有异常都是从那时开始的,在禅院家发生了什么?

        他摇了摇头,重新换了种说法: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他当时不在东京,接到消息以后匆忙到禅院家的封印室将太宰治捞了出来,结果当天晚上这人就陷入了昏迷,所有能用的办法都使了一遍,却都找不到端倪,等太宰治醒来,就是涉谷事件。

        太宰治眉毛一挑,哑然失笑:能发生什么,睡了一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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