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灵光瞬息闪过,七海建人顿了顿,流畅地说出自己的设想:没错,写作。

        在这个国家,没什么比文人更受到尊重了,即使不成气候的作家会被嘲笑,但作家两个字,本身就积累着沉甸甸的尊敬,我最近读了一本书,北原老师的思想可是相当令人深省。

        七海建人:以你的年龄,写书是非常立派的行为,靠写作挣稿费的经历,以后进入社会也是很好的履历。

        太宰治夸张地捧住脸:呜哇写书!七海果然很有趣,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七海建人又长长叹息了一声,如果叹息真能折寿的话,他今晚和太宰呆在一起,寿命已经短了二十年。

        即便如此,他身上也不含任何成年人特有的傲慢,只是认真地望着太宰,声音沉静。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写出很精彩的东西。

        他竟然丝毫没有怀疑一个年龄尚幼的弱质少年的能力,所说的句子,竟然也全然发自内心。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学校。

        五条悟的房门被虎杖悠仁一把推开,面对被吵醒的老师,粉发少年忐忑不安地露出脑袋:五条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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