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怕痛的。太宰噙着笑意,轻飘飘地抱怨了一句。

        钉崎:那为什么又要邀请别人殉情?难道自杀就不痛了?

        在绷带落下的一瞬间,粉发少年浑身一僵,眼神流露出几分怒意,危险的气息骤然放出,那是在血与火中厮杀过的纯粹怒意,令人胆寒。

        绷带下尽是旧伤。

        深的、浅的、微微凸起的、凹陷的,各种已经痊愈的伤痕,丑陋地烙印在太宰治的身上。

        而让他最为愤怒的,是那些仍在流血的伤口。

        太宰治手腕上的伤口并不平整,以他的眼力,轻而易举地就能分辨出这些伤疤不是太宰自己所为,一道道刀口凌乱地分布在白皙细瘦的手腕上,不深,按照人体的凝血速度,早就应该结痂。

        而血液依然汩汩流出。

        也就是说,有人一次又一次、一遍一遍地,重复撕开了伤口。

        这人分明是被凌虐了吧!钉崎野蔷薇瞪圆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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