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君收敛起玩笑色,道:好了好了,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如今是真好好反思一下,你和那小家伙之间的关系了。

        我问你,那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和你商量过这回下山历练的事?

        人家别的弟子,听说有机会和师长一道下山历练,哪个不是兴奋雀跃,也只有这小家伙,连问都不敢问你,反而巴巴的抱着壶琼浆,跑到我这里,讨好我这个别人家的师父,你说说,你这个师尊是不是做的很失败。

        这小家伙也不容易,他的身世,我也听过一些,乍然从云端落到尘泥里,别说一个孩子了,便是换成咱们一个修为高深的上神,都未必受得了。你这个做师尊的,也该多关心关心徒儿的心理健康,别总那么严厉。

        长渊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道:那也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他不是有自己的族人么,他若真的只是为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完全可以回到自己族中,不必寄居在麒麟宫,也不必非要拜本君为师。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如今三界,妖族和仙族地位天差地别,他想做仙族,不想做妖,也可以理解嘛。

        长渊挑眉:既如此,当初怎不见你将这小东西收入门下?

        南山君愧道:这也是我不如你之处,许多道理,我虽然明白,可我毕竟是一州之主,一行一动都代表着一十四州的态度,魔族余孽未消,妖族也四处作乱,很多时候就算我有那想法,也无法任意而为。

        长渊毫不留情:那你还说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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