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自然不好意思说根本就没跟长渊提起此事。
少年人的心思很奇怪。虽然他平日喜欢撒娇耍赖的缠着长渊,讨好长渊,但心里又很清楚,他们这段师徒关系,归根到底是他算计来的,长渊根本没有义务对他负责什么。
他留在雪霄宫,也不过求一个安身之地而已。
他无依无靠,实在太需要一个家了。字面意义上的家。
所以他愿意花费心思讨好长渊,甚至模仿墨羽的笔记,去慰藉便宜师父对便宜师兄的思念。他也和师父走散了,知道思念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所以很理解便宜师父四海八荒到处给墨羽寻药的执着和坚持。
于他而言,只要看着便宜师父那张和记忆里的师父高度重合的脸,就心满意足,足以安抚夜深人静时、心底深处蠢蠢欲动的思念和渴望,并不需要长渊为他做什么。
而且每回下山,每到一处新地方,他都会带着那片龙鳞去追踪师父踪迹。便宜师父跟着还不方便呢。
便点头。
是啊,师尊他要照顾师兄,没有时间陪我一起的。
再说,我已经这么大了,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也不需要麻烦师尊的。跟着南山君,我一样可以好好历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